— 待待熊硬糖 —

[速度松/oscr]花吐

花吐梗,主cp速度,微微微量材木。

  大概是轻松→小松

  ooc成狗,小学生文笔。

  不嫌弃就继续…读下去吧q。

  花吐症。

  患此疾病的患者若是心中有暗恋对象便会不断地吐出花朵直至死亡,可通过患者吐出的花和人体接触的方式进行传播感染,痊愈需两情相悦的人的亲吻,即患者暗恋对象也对患者持有好感的情况下的亲吻,若是一个月内未得到治愈,则花萎人亡。

  松野轻松盯着手中的单子半晌无语,沉默直至喉口因异物产生的不适引发的剧烈咳嗽打破,轻松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痛苦张开的嘴,喉内异物被肉壁收缩排挤着出了食道进入口腔,最后无力的落入轻松的手中。异物的主人将其随手放在地上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刚刚咳出的泪水,眨巴眨巴眼睛重新将视线聚焦在榻榻米上那些该死的物体上。

  三朵不大不小的白色雏菊,正确的说通过食道的挤压这些小可怜已经和它们大部分的花瓣脱离了关系,孤零零的花盘和一堆扭曲的花瓣分散在地上显得有些无奈。

  若是在一个月内未得到治愈,则花萎人亡。

  什么啊……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头上。轻松扭头呆愣的看着身旁的白雏菊,原本是在手上拿着的单子落到了身体的另一侧,白纸黑字刺得轻松的眼睛有点不太好受。

  这个病在松野家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了,上一次大概是一个月前,家中的末子无缘无故的吐出了一堆玫瑰让家里人吓得不知所措,还是次男空松到那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博士手里才拿到了这个病症的详细资料。说起来椴松也是好运得不得了,当晚那个空松就拎着吐得半死不活的椴松出了家门,第二天一早两人回来时那些红得诡异的玫瑰终于不再椴松口中出现了。鉴于看到末子满面通红恨不得直接钻到墙角里的表情,这两人那天晚上到底除了亲吻还做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同样是第二天自己帮忙清理家中的垃圾的时候,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玫瑰花瓣出现在家中的角落,自己当时也并没有多想直接捡起来顺手的扔进了垃圾桶。

  是那个时候传染的吗……轻松整理了一遍记忆终于还是回忆起事情的起因。真是个麻烦极了的病啊……这个。

  轻松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想得这个病的人了,无论是自己这种对“爱”这个字避之不及的个性还是这段难以启齿的感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几乎是没有治愈的可能了。毕竟他暗恋的对象可是……

  “鸡婆松——吃饭了哦……欸,刚刚又吐出来了吗,那些花?”熟悉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让还在出神状态的轻松吓得不轻,他急忙用手将地上的雏菊拢到自己身前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人。

  “不是说在我的病好了之前只能让空松哥和椴松靠近我的吗?所以你是真的不怕传染还是不怕死啊小松哥哥?!——另外我不是鸡婆松啊好好叫我的名字不行吗……”

  没错,松野小松,那个松野家长男,就是自己暗恋的对象。

  很恶心吧,居然会喜欢上自己兄弟这种事情,估计小松哥哥要是知道会直接吐出来的吧。轻松在心里对自己苦笑了几声。

  “欸——反正只要不是碰到这些花就可以了吧?”面前人低眼向自己盖住雏菊的手下瞥了一瞥后又重新对上了自己的视线咧嘴露出一个笑容,“又不是只要和傻松你呼吸相同的空气就会感染上的啊。安心吧哥哥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小钢珠和赛马都还没赢够呢。”

  “所以说完全不是这么回……”看着完全没有这种安全意识的小松,轻松感觉自己几乎是要被气急了。刚想开口说出反驳的语句却被跟前拿着饭盘的长男硬生生的打断在嘴里。

  “好的,好的,打住——”小松抬手在轻松面前摆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后嬉笑着将一筷子青菜塞进了轻松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巴里,“空松和totti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为了保全两个弟弟的二人空间和为了不让另外两个弟弟受到感染的威胁,作为长男当然是要身先士卒的上楼给自家可怜的快要饿死的三男送饭啊——啊啊,哥哥真的是好心到自己都要感动的痛哭流涕了啊——”

  完全不想吐槽,这个长男果然还是没有任何意识啊。轻松半敛眼睑向地上那几朵该死的雏菊花看去,最终还是拿起了身前的碗筷沉默的吃了起来。明明,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在旁一边为了缓解气氛拖着长音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话一边看着轻松一声不吭的吃饭的小松还是被对方这种诡异的沉默给闭上了嘴,换了一个姿势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开始一言不发的盯着轻松,互相沉默了几十秒后小松才又慢慢开口了。

  “我说啊,轻松喜欢的人是谁呢?”

  “这个完全是个人隐私吧小松哥哥。”

  就是你啊。

  “不不不,这已经不是个人隐私的问题了吧?不去告白的话轻松会死掉的啊?”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比起让我和你告白然后失败还不如直接被雏菊花淹死来得好。

  “让我猜猜,不会是鱼鱼子酱或者nya酱……”

  “可以了吗?你再待在这里小心我直接把花吐在你身上。”

  走吧,拜托了。

  “轻松真是残忍啊,居然直接让自己的哥哥走我可是太伤心了哦——好啦好啦我走了,别露出这种下一秒就要打死我的表情嘛,那我真走了啊。”

  “不送。”

  因为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啊,拜托了,走的远一点吧。

  果然还是让我直接死掉好了。

  轻松沉默的看着那个身影从门后隐去,肩膀再次随着喉咙的急剧收缩剧烈的颤抖起来。

  从这以后,小松真的没怎么来过了。

  日常起居几乎由空松和椴松两个人轮流照看,偶尔一松和十四松也会上楼照看一下稳定期的自己,但由于病期越长病情越发的严重,轻松吐花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两人也自然被轻松下了驱逐令,吐出的白雏菊由原来的娇嫩纯白变得发蔫微黄,空松和椴松看着自己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妙,整个人都变得晕沉的轻松也只得用着咳得沙哑的嗓音一边安慰着急的快要哭出来的两人一边轻声倒数着自己剩下的日子。

  没错的,就是这种感觉。轻松半眯着双眸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咳嗽所产生的泪水变得模糊不清的世界。这种和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一个绝对不能喜欢的人的感觉。算是绝望吗?

  离一个月的结束已经差不了多少天了吧。

  喉口再次收缩起来,不同于往日的是这次的雏菊居然带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肩膀已经没有更多力气承受那种可恶的颤抖了,轻松只是无力的咳了很多声后才硬是将那些罪魁祸首从自己的喉中挤了出来。

  眼角的泪水没有力气拭去,视线模糊但还是辨别除了手心中那一抹不同于往日纯白的鲜红。

  红色……糟糕又想起那个家伙了。轻松想向那个人一样咧开嘴嘲笑自己几声,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笑不出声音了。

  啊啊,这个死法还真是傻透了,因为喜欢上自己哥哥而死什么的,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好笑一些的死法了吧。

  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但就这么喜欢的要死的沉默着喜欢下去了。

    看啊看啊,难受得快要溢出来了,那种感情真的真的快要溢出来了。

心脏好痛,但不是因为吐花我知道的。

但是不能说出来的吧。心脏好痛,已经真的承受不下去了吗。

但是不要紧,反正也快要去地狱了吧。

我喜欢你,大概比任何人都要喜欢。

喜欢到心脏已经要被压得停止跳动了。

你听不见吧,最好也永远不要听见,让我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去比较好吧。

好难受,让我闭会眼睛,醒来就可以到没有你的世界去了吧。

全身都好疼,脑袋很疼,喉咙很疼,心脏也很疼。对不起,实在说不出来。

我……

……

欸?

耳边确实渐渐传来了越来越近的急促的脚步声,轻松吃力将视线向门的方向探去。这个时间空松哥和椴松应该都不在的吧,十四松和一松也应该不被允许上来了,那是谁……

门最终还是被“碰”的拉开了,几秒钟后自己也被不由分说的被什么人拉了起来。

你是……

“对不起啊轻松,虽然知道这大概很胡来肯定会被你骂一顿,但是想了很久还是想试一试啊——”

“你会原谅哥哥的对吧。”

都是些什么啊……唔?

唇上传来了难以置信的梦幻般的温度。

是另一片唇的温度,也是另一个人的温度。

松野小松的温度。

轻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对方并不娴熟的吻技让他好一会才重新从被鼻子之间的磕磕碰碰中确认了来者的的确确是小松,挣扎了一会后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前的长男。

“你……你是白痴吗?!万一你传染上怎……”

“可是,轻松不是已经不再吐花了吗——”眼前人微笑着用指尖触碰了一下轻松的唇。

好像,确实是不再吐花了。

好晕,好晕,这是梦吗?

“你知道吗,轻松,”看着对方表情变化良久的小松终于还是露出那个熟悉的笑容开口了,“我想过了哦,万一轻松喜欢的不是我的话,那还不如直接让我感染上这种病和自己这个白痴弟弟一起死掉算了——”

“因为我喜欢你啊,轻松。”

不,这家伙才是白痴吧……轻松愣了愣,还是勾起嘴角将双臂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俯身重新吻上对方的唇。

“我也喜欢你,小松哥哥。”

之后就干了个爽。【划掉x

-团长他们虐狗我可以烧了他们吗。

-我靠那他娘的是友军住手智障???!!

大概没有后续了x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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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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